中闪过不悦。“告诉我实话，黎曼最近在忙些什么，你不要告诉我，这起案件她没有参与，什么没有做。”
陆南笙敛眉，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黎曼最近做的事情，就是跟他也没有坦诚相待。
良久，
他沉声道：“局长，很抱歉，黎曼最近做的事情，也没有跟我详谈，一般她不愿意坦白讲，我从来不问，你是知道的，黎曼不同于一般人，她……”
“她什么她，你们是夫妻，她是你老婆，就凭你的本事，什么事你问不出来？少在我这里打马虎眼，说，你老婆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听到王勇酷似逼供的话，陆南笙眯了眯眼，这老家伙可真是急眼了，居然连这种语气都用上了，他家老婆跟别人家的能一样吗？真是……没数。
“局长，你有她电话，还是自己打电话问一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南笙你……回来！”
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王勇大声喊道。
“局长，怎么了，”姜明抱着一沓材料路过，探进半个脑袋好奇的问。
“你给我进来！”王勇没好气的喊道。
“局长我……还有事，”姜明看到王勇气呼呼的表情，想要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