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少银钱,大吃大喝也不是问题。
如今东西送到了,她也该去宛国把剩下一半的银钱取回。正好宛国盛产金山梨,可以顺带稍走一箩筐。
卫瑾听罢,微微沉吟,只道:“正好了,为师与你顺路便一起走吧。”
这儿到宛国也要半月,到时候再想想其他法子。横竖他是不愿离开阿昭的,他找了一年的徒儿,如今只见上了数日他都没有看够呢。况且还有个这么碍眼的徒孙在,放任他们两人独处他实在做不到。
卫瑾心中又是重重一叹。
当时还想不通阿昭为何如此执着,宁愿绝食也不愿去历练,现在他也明白这种心情了。
可惜他明白得太迟。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爽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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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师徒孙三人便一道启程。
驿道上,有两辆车舆在缓缓前行。昨天下了场雨,地面有些滑,微风从车窗外卷入,带了丝入秋的凉。
卫瑾握了书册安静地坐在一边,时不时有翻页的声音响起。阿昭倚在车壁前,擦拭着沉水剑。宁修看了看卫瑾,又看了看阿昭,凑到阿昭耳边,小声地道:“师父,后面不是还有一辆车舆么?”
阿昭笑了笑,轻声回道:“你师祖是无论去哪里都要带上一车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