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子鲲,我有些乏了。”
卫瑾心痒痒的,可见阿昭一脸倦容,他也只好写道:嗯,你睡吧。
顿了下,似是想起什么,他又补上一句:等一会。卫瑾迅速回了他的房间里,在包袱中找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里面是天山派最上好的伤药。
他放在阿昭的枕边,然后又在阿昭手心里写:我在你枕边放了伤药,要是疼的话就擦一擦。
阿昭弯眉一笑。
“好。”
卫瑾离开后,阿昭摸上了枕边的白瓷瓶,她轻轻地摩挲着瓶身,拔开木塞子后,她嗅了嗅,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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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卫瑾的心情有些复杂。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阿昭对自己愈发亲近了,许是自己平时在她掌心里写字的缘故,如今阿昭对他一点也不避讳,即便是当着白荼和阿青的面,她也能面不改色地牵上他的手。
软软的小手握起的确十分舒服,不过卫瑾倒是有几分吃味。
且有一回她系不上衣裳的带子,也是毫不犹豫就让他来帮忙,要晓得如今是初夏,衣料都很薄,从他所站的地方来看,有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甚至能隐约可见赤色的肚兜。
虽然这肚兜卫瑾也不是没有见过,这儿只有阿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