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错,便罢了。
尔后,血婆婆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此玉清脆剔透,光华至极,虽不知价值几何,却知世间难得。
她将玉佩递与南宫上邪,道:“带着这块玉,到方寸山飘渺峰,去找云沧上神。”
缘至,遇缘;劫至,渡劫。
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了,然而,越是简单的事情,做起来越是困难重重。
方寸山,飘渺峰、云沧上神,这些字眼,于南宫上邪来说,极其陌生。
她问:“我是何人?”她握着玉佩,只见白玉之上还刻了“月歌”二字,其精细的程度,可谓是精雕细琢。
“非普通之人。”
“缘何?”
“骨血。”
“南宫念仁不是我的父亲?”南宫上邪只觉自己的气息有些急促。
“不是。”
“谁是?我娘呢?”她的心不疼,只觉得身体里的某处空空如也。
“日后你自会知道谁是你的父亲,但是你娘已死。”血婆婆目视前方,“我也将要死去,只能将你托付与云沧上神,他定会好好待你,只要你带着这块玉前去。”微顿,她继续道:“此生我未曾求过你何事,我知你性子倔强,不喜听从旁人之语,如今,看在婆婆守护你十八年的份上,你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