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哭道:“老爷明鉴,老奴虽做了错事,可也是无奈之举!都是、都是二太太让老奴做的!都是二太太!”
    钱氏一听就急了,骂道:“你这刁奴,竟然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而后对姜恒大哭道:“大伯明鉴,莫要听着刁奴胡说,诬陷我清白!我十五岁嫁入姜家,侍奉夫君,服侍公公,尽心竭力,可曾有半点懈怠?当年公公病重,我衣不解带亲自喂水喂药,伺候的无微不至。后来夫君去了,我一个寡妇,拉扯着惠茹,诸多辛苦,我的苦水都往肚子里吞啊!大伯,我对姜家可谓是一心一意,可这刁奴居然污蔑我,其心可诛!”
    钱氏哭的撕心裂肺,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姜恒一阵隐隐的头疼,顾晚晴瞧着,拉着钱氏的手,道:“莫哭了,谁都知道你的心意,瞧你哭的似个花脸猫,出去了叫人瞧见,还以为是嫂子我欺负了你了。”
    钱氏擦了擦泪,拉着顾晚晴的手道:“大嫂,你可要信我!我对姜家绝无异心,是那刁奴诚心挑唆大房和二房的关系。”
    周账房一听钱氏反咬一口,也哭着也不住的喊冤。
    一时间满屋子哭声,哭的姜恒头大如斗,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道:“这账目上的事,就且先压下,容后细细查清了再说。这些年我让你管家,一直信你,从不曾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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