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能躲多久躲多久,哪怕躲个几天几夜。”
“缃儿,你觉得……”苏蔓惊疑不定,身体微微发抖。
“兴许没事,是女儿多虑了。”缃绮微笑着给母亲扶了扶略歪的簪子,“娘,咱们去看看。”
方踏出园门,迎面管家奔来,跑得太急,一个踉跄跌倒地上,抬头看到缃绮和苏蔓时大喊道:“夫人,大小姐,来了一队南昭兵……”声嘶力竭气喘吁吁,后面的话因喘息不匀说不出来。
南昭距西宁国都两千余里要经过十几座城池,自己早上才到内阁署衙打探过,并没有父亲战败的消息传来,为何此时南昭兵便到。缃绮几步冲上前,正欲追问,忽听得哒哒脚步声,忙又改口,略略提高声音,道:“闵伯你快逃,二小姐和三小姐到青峰山去了,你寻上她们,带着她们远走高飞。”
“远走高飞?想得美,丁碛,带上二十人去青峰山。”
一队甲胄鲜明的士兵奔了进来分两旁站立住,森森刀戟反射出冷冷寒光。
士兵之后,发号施令的男子赏落花闲庭散步似走了过来。
这人约二十三四岁,一身戎装,黑面红底的披内下铠甲鲜明,高大威猛的身姿,岩石一般冷硬的五官,眼睛半明半寐倨傲狂暴,周身满是肃杀之气。
“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