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拍拍女儿的手背,她的女儿,是个心软的孩子呵。
“……再说茶摊开在露天处,刮风下雨都不方便支出去,一年里总有好些日子没有收入。平时支在桥下,天儿热天儿冷的,客人坐着喝茶也不舒服。”
亦珍一一向母亲陈明自己观察下来的结果。“女儿一是想避开那些个寻事的人,二也是想细细筹划了,寻一间连后头宅院的铺面,开个小馆子出来,仍可以卖酸梅汤桂圆红枣茶各色茶果,亦可做些其他的吃食,供客人选择。这样汤伯也不必每日推车走出老远去,寒冬酷暑地受苦挨累……”
曹氏听女儿娓娓道来,有条不紊,竟是早就打算好了的,并不是一时冲动。
“可寻好了铺面?”
“不瞒娘亲,女儿年岁小,没见过什么世面,又哪里懂得这些?是以冒昧去求了丁娘子帮忙打听。”亦珍实话对母亲道。
曹氏一边欣慰女儿做事老成稳重,一边又暗自伤感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到头来竟不能教女儿安心快活无忧无虑直到出嫁。
亦珍最怕母亲胡思乱想,倚在母亲肩头,笑呵呵道:“凭娘的一手好厨艺,以及女儿这一学便会的天赋,整治几个独门拿手好菜不成问题,到时保管每日里食客如云,生意兴隆,娘只管数银子数到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