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极重。制作扁担是爷爷的独门手艺,他曾向我演示过一根扁担的全部制作过程,想让我记住并学会,后来见我实在不感兴趣,也就作罢。
我曾问过爷爷,这是什么木。爷爷说是铁桦木,祖宗留的,有上百年了。我有点不相信,上百年的木头早就朽了。
近些年前来索要扁担的人越来越少。一是各家的孩子少了,家长舍不得让他们受苦学艺,二是人人都想考大学,吃公家饭。这是时代潮流,谁也无法抗拒。
当天晚上,大牛哥如愿拿到了属于他的扁担,高兴地他家的院子里舞了一个多小时。我与小凤在旁边看,总觉得他不是在舞扁担,是在舞剑。
周一,大牛哥将扁担绑在自行车的横梁上,带到了学校。中午,黑熊的“好看”如约而至。
其实在上午早读之后,胖子就将情况摸的一清二楚。黑熊的二哥从县城带了三个很能打的人下来,打算中午饭时给大牛好看。他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告诉了大牛哥,并已经联络了不下十人来应付此事。
胖子与大牛一样不喜欢学习,班里最后三名总少不了他俩的名字。记得有一次英语考试,他俩一人考了四分,一人考了五分,加起来还不到十分。与大牛哥不同的是胖子对打架的事情很是热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