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大牛哥流氓行为的鄙视,我向家走去!
路上,起风了,河堤上高大的白杨树摆起了头,枝叶哗哗的响!
从将军庙的北边飘过来一大片云,像洪水一般,慢慢地吞了那轮明月,只留下东方天际处,几颗稀疏的星辰。天色黑暗了下来。
兴许是刚安装的电线不牢靠吧,刚走上回村的大路,路灯就突然灭了。一两支手电光晃了晃,照在路上。
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想尽快到家。
路过大土堆时,我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快速向“候家坡”方向奔去!
是爷爷!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在那里喝熬茶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回来了不向村子走,跑到“候家坡”做什么?那里已有两三年没有储油了,只留下一个人看门。
我不放心,就跟了上去。
爷爷的身影早就不见,但我知道他一定在前面,因为这条路没叉路,只能通向侯家坡和两块坟地。
走出去三里多地,我隐约听见低沉的人语声。寻声望去,在路南的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
我知道那里,那片小树林不大,五亩左右,它的后面是一块坟地,是上面前些年刚刚划定的,很大,足有数十亩,坟头却很少,于是人们常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