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羊癫疯。
这个话我说了不下一百遍,却没有人相信,即使与我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女友,她也不相信。
其实,最早说我是羊癫疯的不是别人,就是她。
那年秋天,我与她正谈恋爱,爷爷去世了。
我坚信,爷爷死的那一刻,我是有感应的。
记得当时我与女友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正要尝试大牛与小兰在麦草垛后的动作,突然就心痛起来,意识也在瞬间消失,倒在女友温软的怀里。
打那以后,我就落下了这个毛病,只要想到与女孩子亲吻,看见女孩的唇,就心痛,只要贴近或者看见女孩子温软的胸,就会晕倒。
起初女友很担心,怕我那方面也有问题,说是要给我检查。
说一个男人什么都行,就不能说这个男人不行。所以我忍无可忍,就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任由她检查。
“主要部件很健康!”这是她这个临床医学专业实习生的定义。
没有了担心,她就将心痛晕厥的毛病告诉了她宿舍的所有人,并带着她们来亲身试验,结果屡试不爽。
真不愧为医学院的高材生,在无数次试验后得到如下结论:
女孩子的嘴唇越厚,越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