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癫疯的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紧接又径直问,好像这羊癫疯并不是我的伤疤,而是我的光荣徽章一样。
我真的不想说,在一个已经风月的年轻女性晚辈面前,说一些男女之事,实在难以启齿。但又怕将这个小姑娘惹恼了,坏了大牛哥的大事。
见我有些犹豫,她又加了一把火:“你如果说了,我就跟你去打胎!”
真是逼的没办法了,就胡乱说了。谁知人家要试,还说不给试就说明我在撒谎,就不去打胎了。
迫不得已,也就给试了。
于是我心痛了三次,晕厥了两回。
以上,就是我在香香姑娘面前的坦白,目的是想向这位美女说明,堂兄没有偷我的女友,我也没有拾堂兄的女友,我俩都不是禽兽。
香香姑娘被我们兄弟之间的友情打动了,她主动承担起了参谋的工作。
“要不要告诉红霞堕胎可能引起不孕这个医生判决呢?”我问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立即引起天香姑娘的不满。
“难道你要私自剥夺一个女孩子做母亲的权利吗?”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声腔中充斥着对我控诉。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末了又补了句。
当天晚上,我如实告诉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