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白杨渐渐拉长它的影子,几只贪玩的蝴蝶匆匆往家飞去,几声清脆的鸟叫远去,将军庙坡下的河渠里,蛙声响成了一片。
因为上了几年学,毕业后又到县里教书,村子里的人陌生了些,有些根本想不起来叫什么。奇怪的是他们都认识我,主动跟我打着招呼,有的还专门停了下来,与我说上两句话。
倒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无非是问我过得怎么样,家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再就是邀请我有空了到他家去坐坐。
我应和着,说有空了一定去,其实我都不知道他家在哪儿。
我没在这几年,村里人都盖了砖瓦房,有的还起二层小洋楼,又添了许多新户,尽管每次回家爷爷或者二叔都会给我说,我却一家都没有记住。
但有一点我知道,他们每一家盖房,都会到我们家来请爷爷,爷爷也从不会空手去。
后来的换成了二叔,沿袭了爷爷的作风。
到二叔家门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许多家里都点起了灯。
如今,二叔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好的,二层楼的小院花园水池,车库露台精致写意,家中空调电视、冰箱洗衣机高端大气,特别是客厅里那套红木家具,造型优雅,工艺精湛,既有浓厚的中国文化和美学神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