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洁代表西北农大下属的惠农公司,来洽谈土地租赁事宜,同行还有县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县农业局的工作人员以及镇上办公室的人员。
“这难道就是马副县长口中那个租地种青储玉米的人?这人的派头可要比马副县长大多了。”二叔心里暗暗思量。
当牛镇长悄悄告诉他这是县长小姨子时,二叔这才恍然大悟。
“李主任,我要租下这一整片地!”朱纯洁手指村地图说,口气很霸道。
她指的那片地位于村子北头,东邻通往将军庙的大路,北接“渭惠渠”南堤,面积大约四百多亩,是村子里最好的地。
曾经何时,千百年来农民视为生命的土地不值钱了。
大概从1996年起,村里人的年轻人几乎都去了外地打工,留下的也都在附近的厂里上班,种地成了一种付费的消遣。
有细心的村民算过一笔帐,在风调雨顺的情况下,种一亩地的净利润不会超过200元,但要耽误上班时间要超过十天,扣掉的工资却超过1000元。
正因为如此,越来越多的人家将地撂下了。
作为村委会主任,二叔不忍心看着那么好的地“白瞎”在那里,常常将撂荒的土地集中起,组织砖厂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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