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其实二叔并没有忘,他在等机会。这不,草莓大棚一建好,小木匠的投资也基本都涮了进去,二叔找到了他们。
“要么结婚,要么滚蛋!”二叔对小木匠说。
二叔的话很难听,这是对他们无视自己叮嘱的愤怒。
小木匠根本不敢说话,一个劲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身旁的田寡妇。
田寡妇这一次没敢吭声,因为她看见几个年轻的后生和媳妇都在当场,而且个个面沉似水。她见识过这些人的厉害。
再说与小木匠相处的久了,也产生了些感情,心里便有了与之结婚想法。可这个死木匠,什么都说,也什么都做,就是不提结婚的事,这让她很是恼怒,也很是无奈,总不能逼着人家与自己成亲吧。如今二叔发难下来,正合她的心意,自然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
小木匠见田寡妇不愿意为他说话,只好硬着头皮筨应,说是马上办。
二叔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就让他们回去了。
小木匠以为二叔会宽限他几天,结果当天晚上,村里几个年轻后生就来到田寡妇家里,将他强行推出了村外,并警告他,不准踏进村子一步,否则以窃贼论处,腿打断,扭送车站派出所。
那一晚,田寡妇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