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人高马大的丈夫也真的是个银样蜡枪头,而且自己也在离婚无望的情况下开始伤风败俗。
刚开始时,她还有些害怕。不守妇道终究是天理不容的,如果放在过去是要被“浸猪笼,骑木驴”的。
可她发现,当那个叫嚣着要打死自己的丈夫,在自己提出离婚后立刻蔫了的时候;当那位口口声声要去自己娘家闹的婆婆,在自己说出她儿子不中用的时候;当那些骂自己不要脸出来卖的女人,在自己说出他们男人身体上某个隐密特征的时候;当那些白天义正严词打击自己的体面人,晚上一个个偷偷钻进自己纸花店的时候,她不害怕了。
人,一旦放下道德的枷锁,就变成了野兽。
她就是这样一头野兽,不断地撕下光鲜的人皮,露出丑陋的人性。
记得有一位高中体育老师,姓任,每周都会从她的店门前路过。
任老师仪表常常,正义凛然,起初从不瞧她一眼。后来在一位熟客的介绍下,红着脸来了一次,之后就彻底恋上了自己。
从任老师的口中得知,他是渭河边的任家渡人,家中除了妻儿之外,还有一位年近七旬的老父亲。
纸花娘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除了钱以外,她只喜欢对方的身体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