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代表着国家权力的警察则从容地收起面前的钞票,将警服理了理,又把警帽戴正了,这才看向了我们。
他没有说话。很显然,他觉得下面该轮到其他人表演了。
“带来了!”我淡然道。
我没有理会说话的光头,将目光一直投放在那位警察身上。
他的警服是新的,上面的一些折叠印子还在,胸徽跟警帽上的警微一样,有些粗制滥造。
“带来了还不拿出来?”见我无视他,光头胖子有些恼怒了。
“拿出来可以,但是要有个说法!”有大牛哥在,我根本不怕他们。
“什么说法?”胖子问。
“你们拷了我这哥们,是因为嫖娼呢,还是因为强奸?”
“嫖娼怎么说?强奸怎么讲?”
“嫖娼给五千元就多了,这强奸呢给十万就少了!”
“那是强奸!不信你问她,她可以作证!”胖子听到十万元少了,就立即兴奋了起来,他一把扯过来那个还在装模作样地卖卖淫-女,要她作证。
“你们认识吗?他是怎么强奸你的?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我不等那个女人说话,就连续问道。
我的语气冰冷,眼神中露出了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