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片哗然。
这一次,受伤最重是老杜,爱伤最轻的是豹子。
老杜受伤重的原因有三个,一是他冲在最前面,二是他的喊杀声最大,三是他的手下功夫最差。
那天下午几个在大土堆周围的玉米地巡视一圈,见没有什么情况,就在瞭望楼里打起麻将来。
老杜曾是麻将场上的老手,但在结婚后被媳妇下了禁令,便只有围观的份,二叔的心中有事,没有心思玩,豹子就成了麻将桌子上的头头,一时间吆喝声、笑骂声,哀叹声和麻将的碰撞声响成一片。
几圈过后,天色渐晚,几人便适时收了手,说是再巡视一遍就回家吃饭。
依然是黑子走在最前面,二叔与老二走在中间,豹子他们走在最后。没有人刻意安排,他们自然而然将二叔护在了中间。
没有走多远,黑子就突然狂吠起来。
以前黑子叫,都会冲出去,而这一次,它没有。
二叔知道,黑子的这种叫声是在警示,警示有危险正在靠近。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有十几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围了上来,每人的手里都拎着一把砍刀。
砍刀有一尺来长,通体明晃晃的,在零乱的玉米叶子间格外刺眼。
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