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诧。
“你的两腿夹一阵儿松一阵儿,你的眉头紧皱一会儿舒展一会儿,你的呼吸急促一会儿舒缓一会儿。”马三轻笑着说。
“你知道我做梦了,为什么不叫我?”我有些生气。
如果他能及时叫醒我,也不至于让我在梦里受那么多惊吓。
“有些梦必须要做的,做了以后才能解脱!”马三说这话时像个哲人,这很让我不爽,于是我大喊:“停车!停车!我要尿尿!”
“你就不能憋一会儿吗?马上就到了!”马三显然不乐在途中停车。
“憋不住了!快停车,否则就要尿到车上了!”我大叫到。
马三见我是认真的,就放慢了车速,慢慢地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未等车停稳,我便拉开门,冲了出去,掏出家伙闭着眼睛就往外“滋”。
尿到一半,我睁了眼,这才发现自己正站护城河的石桥上。头顶上雄伟的城墙上一排仿古路灯像烛光一般时明时暗,脚下深邃的护城河像一条白色的裹尸布,发出幽怨而恐惧的暗光。
雨还在下,给寂静的夜里带来各种奇奇怪怪的声响,仿佛阴兵借道,又似黄泉之下亡魂喊冤。
我有些害怕了,急匆匆提上裤子,拉开车门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