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递给我一根一尺来长的木棍,用黄表纸包裹着,中间还系一条红丝带。
“我?我去放?我去烧?”我简直不敢相信马三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我被他的信任给吓着了。
“没关系,你照着做就行了!”他显然对我很放心。
我小心翼翼地从车窗里接过那根像圣旨一样的东西,双手哆嗦着捧着胸前。
“你还回去吗?要不要我等?”在我转身进医院时,马三扒在上车窗问。
“不了,你回吧,我去陪香香!”我答道。
“好!”马三又轻笑了声,驾车扬长而去。
真的难以想象,我是如何将这封“圣旨”捧进病房的。
半夜三更,一个神经兮兮的年轻男子,捧着圣旨,战战兢兢地行走在空荡荡地医院楼道中,不是鬼也是鬼了。
尽管紧张,到了干妈的病房门口,我还是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瞧,我很想知道此时香香在做什么,干妈是否睡踏实了。
病房里很安静,干妈睡着了,香香趴在床边正在打盹。
原本这个病房还有一个病人,此时却已是人去床空,想必是出院了。有一个床空着,香香却趴在床边睡,真让我心疼。
我轻轻地推开门,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