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显示我的威严。
在农村,没有威严,人们就会将你说的话当放屁。当然,我的威严也不全是装出来的,全村第一个大学生的名头和未来族长的身份,让我的言语本身就具有了一种威严,我只需要适当的语气加以衬托。
果然,我的问话一出口,人群中七嘴八舌的吵闹声停了,田寡妇那响彻天空的哭嚎声也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啜泣。
“那个短寿的跑了,还拿走了钱!“
“他的那两个表哥也不见了,我的草莓大棚呀——”
说到这里,她的嚎哭又欲再起,却被我凌厉的目光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多少钱?”我问到焦点。
“千把块钱,是为买化肥准备的!”她抽泣着回答。
“好了,别嚎了,有族里呢!”我的声音突然大了些。
“有族里呢”这句话是爷爷在世时经常说的,后来二叔也常常这样说,而我说它,却是第一次。
听到这话,田寡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脸上的悲凄顿时减了不少。
“你先回去,收拾一下,这个样子也不怕人笑话!”我又补了一句。
听到“笑话”这两个字,田寡妇才往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发现除了浑身的泥水以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