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傅在数年前死了。第三次就五叔叫他名字的时候。
马三清楚地记得,他与五叔就见过那一次面,并未通报姓名。
“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难道有人告诉了他……”马三在心里揣测。
五叔离开椅子,亲自将回到包间的马三按坐在自己身边,开口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军峰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我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
五叔口中的军峰,自然就是我。
是的,在听说马三去甘肃找一位高人时,我就立即拨通了五叔的电话。
这些年虽然五叔远在甘肃,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自从爷爷去世以后,五叔就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血脉最近的人。
在电话里,我说了自己订婚的事,又说了小凤订婚的事,最后提到了马三。
实际上我也没有想到他俩会在甘肃遇上,之所以在电话说马三的事,是为了以后在婚礼上两人见面不至于太意外。
当然,五叔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的遇见马三,他那天可是陪老友胡道长去认亲的。
1993年时五叔带着患病的女儿芳华回老家,火车上小芳华唱了一段秦腔,引得一位同车的老人交口称赞。
这位老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