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和白色旅游鞋。乌黑地头发也披在肩上,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也洋气了许多。
“哥,你回来了?”田寡妇热情地招呼了一声。
“噢,噢,回来了!”看到田寡妇的模样,信义失了一下神。
看到信义的窘态,田寡妇笑了。
“你不是说这里还管早饭吗?我们一起去吃!”很明显,田寡妇已经适应了这里,也找回了自信。
“走!顺便带上行礼,通往固始县的九点开,我们吃完饭退完房,正好能赶上!”看来信义已去长途汽车站打听过了。
早餐是自助式的,花样很多,令田寡妇眼花缭乱。兴奋的她端着盘子,一会儿尝尝这,一会儿尝尝那,高兴得像一个快乐的小姑娘。
这时的信义反倒成了绅士,他只取了三两样东西,坐在那里一边慢慢地吃,一边静静地听着田寡妇对各种食物的评价。
再一次坐上车,田寡妇不再沉默,她一路上有说有笑。有时是对信义,有时是对自己,也有时什么都不对,只是感叹。
她感叹天之高,地之大,人之卑微;感叹山川之多险,景色之迷人,星光之灿烂;感叹岁月之流失,人生之苦难,命运之难测。
因为感叹,她的心变人,人变了,甚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