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我们先隐瞒美丽的病。”
安醒邦摇头,眉目依旧从容冷静:“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抛弃她。有病可以治,我相信她能慢慢好起来,你先去劝下甘信,天亮了之后我想带美丽回去。”
方才甄美丽旧症复发,甄美好顺着她的话哄着、劝着半个多小时,才将精神稳定下来的她带到甘信在后山的别墅。
此时甘信正在隔壁房间的露台上抽烟,山风摇曳,将那点黑暗中的猩红稀稀落落地吹散。
“甘信……”
甘信没有将烟按熄,而是转身过来,一手放进裤兜,一手掐着烟头静静站着,房间灯没开,她关上门,就只剩两个黑影在不甚明恋的月光底下伫立。
“看来你隐瞒我的,比我想的要多……多很多……”
甄美好未答话,甘信轻哼,自顾自地接着说:“你不是愿愿意意的母亲,她才是……”
甄美好身形微滞,偏过了头。
“这是你姐姐刚才的原话,你也是这样口口声声地说要等她醒来,带她去见儿子。如果你不解释,我就当真了。”
长久的沉默像一只鬼手,残忍地抓住甘信的心,室内寂静的空气被男人一声重过一声的的呼吸惊扰开来。
“呵,还不出声?默认了?原来我一直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