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角都触及不到。
“你总是可以与人这般亲昵吗?即使那人与你不过是数面之缘。”
“亲昵这东西在乎的是一种感觉,花某做事从不讲究旁的,唯这里。”他指着心,“才是这天下最真切的东西。否则这世间污浊,怕早就迷了眼,乱了心。”
“你这样真好,礼数于你如同虚设,却也是这世上活的最真之人。宁芷羡慕却不得而求。”她感叹道。
“要那么多理儿干嘛,人生在世本就诸多不如意之处,何不活得恣意洒脱些。你不得而求是你还有放不下的,放下了之后才能得到。人,不能太贪心。那样不好。”他说着拿起手中的笛子,幽幽吹了起来。
“或许你说得对,我及不上你的豁达,也没你看得通透。总有一些是我所想放却放不下的。不过,也总有一天,我会比任何人都放得下。不多说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改日请你喝酒。”说着宁芷转身便要走,只是刚走出没几步她顿住了身子,轻声道,“这次,谢谢你。”不过,似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了他半晌,冲他招了招手。
花离笙脸带诧异,但还是上前走了两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男子那俊秀的脸上便多了一道掌痕。
“这是告诉你,女子的嘴不是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