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你的妾室?曲爱卿何时纳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妾,朕之前怎么从未耳闻。”
曲卿臣沉默不语,只是沉着一张脸,此时不论何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愉,没再逼问。
可花离笙可会在意他的脸色?
他冷笑道:“花某素来与曲将军齐名,就连我这木樨笛也同曲将军的碧玉箫一般为世人所知。刚刚花某吹了一曲,想请曲将军来和,却被将军婉拒,如今看来,当是该拒的,因为……”他顿了下,一双眼带着寒意,那从未有过的寒意看着他,“你配不上它。而这笛子……”他把玩似的拿在手中,摩挲着,如同摩挲着至宝一般,可是转瞬,那把价值连城的木樨笛就被强劲的内力折断,一分为二,一半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半尚还在手中……
“这笛子跟随花某多年了,可惜就可惜在了,竟然跟你那碧玉箫齐名,真真是辱杀了它,既是如此,还留它作甚。”那握在手中的另一半也应声碎裂在了自己的手中。化为粉末,四散开来。
随即男子抬起头,看向下面铁青的曲卿臣,笑得明媚如花。
曲卿臣的手微微颤抖,他背过去,那颤抖的手紧握成全,竟差点将骨头捏碎。
他没有再去看花离笙。
也没有看在场的任何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