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走。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宁芷忽然握紧男子那冰凉的手,她使劲揉搓着,想让他温暖些,再温暖些。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云行歌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极为好看,清清凉凉,温润似春风,却连那春风也及不上他的风采。
“其实我真正对你有意,是在你分析天下时局之时,尤其是那日对弈,你竟胜我三分,要知道行歌别的不敢称有多强,唯独这棋技,却是不差,而你以旗盘为局,竟将天下分析得那般透彻。我还从未见一个女子能够做到如此,那日你所说的话让我惊诧之余犹自感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比男儿看得还要宽广。而龙池大会上你所展露的风姿,那一抹被世人传为家谈的水蓝色身影更是让我再次惊艳,纵使那些容颜倾国倾城之人又如何,在行歌看来不及你万分之一。”
“我……”宁芷刚要开口,内心涌起一股想让他看真颜的冲动。可最终还是硬生生的压下了。他日有机会的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在乎容颜之人。
云行歌慢慢地说着,宁芷听着,油灯里的灯油渐渐熄灭了。
“刚刚那人所说之话,你不用挂在心上,我只有解救之法。”
宁芷知道他这话十有八九是谎话,那毒如此之烈,凭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