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弯下膝来。最后一口黑血吐出,狼狈地咳嗽了几下,重新站起来,最后深深、深深地忘了高台上一身红衣的女子一眼,这一眼,似要把她刻入骨血一般。
随即,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去,直到身影没入到人群之中,再也看不到踪迹。
原本喜庆欢快的礼乐之声陡然高亢起来,庆国负责封后大典的司仪,此时端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金盘走了上来,那盘中装满了水。是早早就开始准备的露水。据说异常甘洌纯澈。
就在仪式即将开启之际。突然一声煞为好听的声音传来。口气中带着一抹戏谑。
“你这身衣裳真是太俗气了,不符你的气质。还是跟我去闲游野鹤的好。”说完一个纵身上前,扛着宁芷就往外奔。
所有人都被他这举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了。一时没缓过神来。就连云行歌也是,等到他去追时,宁芷已被花离笙用花家独门的轻功步伐速度抗到了当初相遇的竹林里。
“放我下来。”
“你当真想嫁?”
……
“我问你,宁氏阿芷,你,当真,想嫁?”花离笙,放下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宁芷只觉得他那眼那般黑,如同一座望不到底的清泉,不,不是清的。是有着什么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