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名,两个小辈竟然也轮到你出手,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不知何时又出现一名状似弥勒佛一般模样的秃头老者。
“我们南疆的事还轮不到你这老秃驴来发话。”被叫做刑名的老者看到来人后,嘴角不知觉间抽了抽。
“呵呵,若你今日胆敢破坏当日约定对小辈出手,那我自是不会袖手旁观。相信其他几人也绝不容忍此事发生。”
“哼,那几个老不死是生是死还不知呢,我看这些年了,从没有过任何消息,八层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化作一堆白骨了。”
“放屁,你个老布衣,宁语一定活着。”
“我说你这秃驴非得与我们南疆作对是不是?”
老头长得廋骨嶙峋,一身衣裳简单得很,只不过走起路来,让人听不到丝毫声音,仿佛他就不存在于这世间一般,由此可断此人内力定是非凡了得。
宁芷实在不知,这样的人怎么会盯上她。
但无论如何她也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能落入他手中的,不知为何她会有这般想法,或许是因为她的直觉,或许是她胸口那块玉,那块玉此时正发着惊人一般的炙热,仿佛在向她传递着危险的讯息。
宁芷不由得紧紧握住了胸口那块玉。抬起头,清冷地目光直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