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挑眉,已经大步朝为首的那匹马走去。
走到那匹马边,他先托着她、将她稳稳抱上马,随后他自己一个翻身便上了马坐在她身后,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操纵着缰绳,指挥马匹转了个方向,纵马奔跑起来。
“新婚愉快!”马的速度很快,身后克里乔夫的笑声这时听起来竟已经离得很远。
她坐在颠簸的马上,靠在他的怀中,抬头望向他们面前的景色。
别样的山河,别样的草原,陌生的国度,陌生的空气,奔腾的马群,唯有她身后的人,是熟悉、触手可及的唯一真实。
“柯轻滕,”她为了让他在风中听清她的话,提高了音量,“你告诉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
眼前的这天地,难道就是他为她准备的新婚蜜月礼物吗?
马匹不断地奔跑着,他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她耳边、开始和她说话,“其实,在哈萨克民族,最有趣的民族风俗就是他们的婚礼仪式,当我和克里乔夫协定了我们的局中局,我就同时想到了要在这里置办婚礼仪式。”
“哈萨克人实行一夫一妻制,这点毫无疑义,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而在去澳门的前一天,我见了你的父母,确认了我的身份,也就是与你达成了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