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佩服你了。”一旁的郑饮此时也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低道,“作为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你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端倪。”
不说还好,一说,她倒是有些来气了,眼锋立刻甩向柯轻滕,“你又没告诉我。”
她屡次提醒他,希望他能够在实行计划前,让她不要成为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可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甚至在这最后的局中局里,还是不提前对她泄露分毫。
而且,竟然当他们已经成为夫妻了,他还是在这样做。
“因为没有时间,”他淡淡的,义正言辞,“昨天白天,我们在婚礼,昨天晚上,我们在洞房。”
郑饮和郑庭听得都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她的脸有些发热、咬了咬牙,故作冷淡地说,“柯轻滕,等现在这里的一切结束后,你休想再上我的床。”
“没关系。”他这时轻轻巧巧地就松了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换上一个活结重新套上,“你可以上我的床。”
这样紧张的气氛,他们两个还是在旁若无人地谈论着限制级的话题,整个气氛不知变得有多么喜感,郑饮和郑庭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对话,一边也将反绑自己手的绳子、换成了活结。
“柯先生,有人来了。”被戳穿的亚瑟这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