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话,说是今天会有极光,可这样难遇的自然美景,也不定会不会真的如此准时出现。
“小饮和郑庭呢?”等待的过程里,她低声问。
“去了日本,郑饮要去冲绳。”他答,“郑庭事事都依着她,被拖去了。”
“那亚瑟呢?”她思索片刻。
“还在哈萨克斯坦。”他难得多话,“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你告诉我,你究竟许诺了克里乔夫什么。”提到亚瑟,时隔两个月,她突然又想起来那惊心动魄的最后一战,“能让他放弃联邦那么强大的盟友,转而死心塌地地帮你?”
他的眸色淡淡的,一勾嘴角,“我把以前预留给儿子的一半奶粉钱,都给他了。”
“那么多?”她惊讶地挑挑眉。
“那张世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名单,已经足够他带领中亚、中东……所有跃跃欲试的势力,给联邦制造各种矛盾,当然,他也成为了我今后唯一授权的长期合作供应商。”他说,“克里乔夫这个人,本就不是善主,掀起些纷争是他最擅长干、也最喜欢干的事情,那么,那些脏活累活交给他,我只要最后的收成便够了。”
“再者,”他一挑眉,“我还把我的心腹手下,都卖给他了。”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