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也好奇,想看看莫子晚是怎么样将断手接上去的,他假意打了一盆水进去帮忙。
不一会儿里面过去帮忙的一个郎中慌里慌张跑到隔壁的酒楼找来了一些羊筋,然后又冲进了里屋,外面的干着急,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呢?
莫子晚快速地将找来的熟羊筋分成四股,然后用镊子拉出断腕处的青筋,用针慢慢地缝起来。上官宇和郎中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也能缝?
“拭汗。”她沉声吩咐。
上官宇屁颠颠地过来将她脑门上的汗珠拭去了。
一排排的止血钳、一团团的药棉,她用得很娴熟,就好像做了很多次。看着忙着缝制的莫子晚,上官宇陷入了沉思,按照她手法的熟练程度,那是经过千万次练习得来的,但是她明明就是个大家闺秀,哪有这样练习的机会,还有这些奇怪的工具,闻所未闻,但是她用得却很熟悉,莫子晚这身本领到底是怎么来的?
“好了。”莫子晚在患者的断腕处倒上了自己特质的金疮药,站直了。没有人帮助的手术做起来还是很累人的,她用手捶了捶自己的后腰,然后脱了外衫和手套、口罩扔进了垃圾筐里,又在盆里认真洗起手来。
上官宇看到卫撩那件惨不忍睹的外衫被扔进了垃圾筐中,心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