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从证书里掏出一张相片,然后指了指上面的一个人头道:“这就是我。”
上面密密麻麻很多人头,每一个人头跟蝇头差不多,根本无法辨认,并且这年月相片除了证明上面是人或动物之外,根本不能再证明更多。
就在我把手放在他的胳膊肘儿的时候,他突然说道:“王警官是我的朋友,他可以证明。”
王警官,天底下的王警官多了去,谁知道你说的哪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把将他的胳膊扭了过来。
“就是王明雪警官。”陈宇嘉挣扎地叫了起来。
我的手顿时松开了,因为王明雪就是本市公安系统中最有名的心理医生,很多新警员在第一次使用枪支杀人之后,都曾受到过他的引导,就是本人也不例外。
“你认识王明雪?”我替他捏了捏胳膊。这倒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抱歉,主要是因为王明雪。
王明雪虽然只是一名心理医生,但却是本市之中,比市公安局长还要清楚每一个警员的人。特别是像我这种因第一次杀人而支撑不住的家伙,当年的种种丑态都在他的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
本来医生的天职之一是为病者解围,可是王明雪在这方面绝对不是一个好医生。记得有一次市公安局长因为某事对他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