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凌箫天抬头看着手下的棋子,黑子早已是一片败象,无论他怎么努力已经无法起死回生了。
凌箫天对面,手持白子的女人雍容的淡淡一笑,艳丽的脸上浮起得意之姿,她嘴角微扬的放下手里的白子,灯光柔和的映射在她白净的手指上,水晶甲被映出点点斑斓的色彩。
她收拢五指,捏成一个拳头,下一刻,重重的掀翻手下的棋盘,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最后,浮上脸颊的是毫无表情的冷漠,冷到骨髓的冰寒。
凌箫天仍旧是不动声色,刚刚那一通电话,他还未来得及收回神,他的七儿,最终还是在毫无知觉的意识中失去了他的第一个孩子,可是,算了,孩子没了,对她是最好的安排。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三日后,回来。”女人冷冷的抿下一口红酒,猩红的颜色从她红颜的嘴角处溢满,竟像极了鲜血。
凌箫天不做回应,不答不辨。
“啪!”女人的手竟不顾破碎的酒杯划破她的掌心,任凭鲜血从她的指尖滑落,她冷艳的扬起那股冷意,冷哼,“别逼我对自己的儿子……下狠手。”
“我回去了。”凌箫天不以为意的站起身,目不斜视的径直绕过那盛气凌人的女人。
凌夫人凌江雪疑冷笑不减,甚至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