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根本就不待见我们,何必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让我去看看他吧,我不会再说那些话了,我想为自己的行为道歉而已。”萧七儿语气和善。
雷圳毅犹豫了一下,最后让开身子,长叹一声,“别再刺激他了,他看不见了。”
“看、看不见?”启六诧异的看着他,“别告诉我看不见的意思就是——”
“医生说他被刺激到失明了。”雷圳毅省去了暂时性三个字,他看到萧七儿脸上渐渐凝聚的惊慌,又有点于心不忍,“暂时性的。”
启六怒视一眼说话只说一半的男人,再担忧的看着表面上虽然看似并没波澜,身体却明显在轻颤的萧七儿,手轻轻的覆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放松一下。
萧七儿感觉到身上的轻拍,微微侧目淡笑,“我没事,六姐你就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启六为她打开了病房,送她到门口,轻声说道:“有什么事就叫我,千万别太激动了,孩子还不稳定,如果这个时候再出点事,对你对他都不好。好好的控制情绪。”
萧七儿明白的点点头,自行推动着轮椅,路过客厅,缓慢的行至在他的病床前。
床上的人静静的闭着双眼,脸上仍旧是毫无血色,与着这纯白的病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