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意为了某人过来的。”萧语珩可不像萧母那样婉转,她直接问:“去看你的那个她了吗?”
萧语珩口中的那个她,是萧熠的禁忌。
果然,他的笑容瞬间苦涩了几分:“总这么一针见血地往人痛处戳,能交到朋友吗?”那个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太久没有成为他的话题,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朋友和男人一样,不贵多,贵精。真正懂我的,不会因为我有多尖锐弃我而去,心里没我的,再温柔也是负累。”
“你这丫头太刚了。”一语切中要害。
萧语珩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说他言外之意是说她傻不愣登。
萧熠在她脑门拍一下。
萧语珩不再和他抬杠,抬手指指桌上的水:“照顾下病号,渴了。”
萧熠顺势轻轻托住她掌心,避免滚针,又摇高了床,才侧过身,单手为她端过一杯水:“和冯晋骁一个德性,使唤我都不用打草稿。知道你病在了a市,三更半夜限我十分钟赶过去。那语气,比呵斥手下还严厉。”以此说明把他吹来的那阵阴风是冯晋骁。
其实,即便他什么都不说,萧语珩也已猜到。
“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说,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是爷们儿。”萧语珩保持端杯子的动作:“再说,他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