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拿沙发靠势丢他:“搞得告个别都要掐秒表似的,没人性!”然后一溜烟跑出房间,去敲隔壁的门。
十五分钟后,冯晋骁送他们下楼,萧语珩示意他低头,惦起脚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哦,否则欠你的钱就别指望我还啦。”
果然欠钱的是大爷。冯晋骁笑了笑:“好,知道了。”
顾南亭控制不住脾气地警告萧语珩:“再磨蹭你就跑步去机场!”
萧语珩随顾南亭先一步回g市,三天后,冯晋骁也离开了古城。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萧语珩几乎每星期都给冯晋骁打一次电话,起初是关心他的手伤好没好,并细心地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例如,不要沾水,睡觉别压到这些看似幼稚的小常识。后来,萧语珩直言不讳地说想他了,要到他工作的城市看他,还一再保证绝对不打扰他的工作。
冯晋骁只当她是年少心性。说实话,没把她的这份想念当真。又不得不承认,被那样一个特别的女孩想念的滋味,挺幸福。于是就答应她,等他休假回g市探亲时,会去看她。
古城回来之后,顾南亭看萧语珩很紧,她没办法偷溜去冯晋骁的城市,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
就这样,一串东巴吉祥铃如同一条命运的红线,把二十四岁的冯晋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