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我,见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他未言先带笑:“呀,就是你要雇镖师啊,这么小就当家,你很厉害啊。”
厉害?
不厉害行么?我也想什么也不管求个清静,可那样的话,谁来养活我啊?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你也很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当镖师了。”
他爽朗大笑,满口的白牙耀的我都睁不开眼:“我还不是镖师哪,这次任务没有危险,我来和两位师兄凑个热闹,也顺便长点见识。”
这家伙,说好听点是实诚,说难听了,简直是没心没肺啊,这大实话,绝对没有掺一点假。
花一样的钱,人家多送一个,我有什么不乐意的呢,何况这个家伙的也不见得是平庸之辈。
在前院将他们安顿好,让三娘她们多做几个好菜,尽量不要简慢了客人。
乡下地方,所谓的好菜也不过是时鲜青菜和我向村民们买来的野味,自然比不得城里那么丰盛和精细。不过胜在原汁原味,新鲜可口。
我走来走去安排他们,那少年就如同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不停的问来问去:“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江一苇,这个名字好听不?你听着是不是有点耳熟,是取自达摩祖师一苇过江的典故,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