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后,给开了个方子,抓了点药,熬好后,喂三娘喝下了。药里可能加了安眠的药材,三娘喝后沉沉睡去了。
张山坐在三娘的床头,不断的帮三娘压压被,掩掩脖颈,生怕灌进一点风去。他坐也坐不安稳,时不时起身摸摸三娘的额头,试试还烧没烧,若是感觉温度仍高,就会皱眉叹气,担心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看三娘安顿好了,我也实在撑不住了。
折腾了这一会儿,我只觉得头轰轰做响,沉重如鼓。
张山送我出了房间门,见我走不太稳,伸出手就要扶我,可能是想起男女授受不亲了,扎楞着两手有些不知所措了:“小姐,三娘病的这么重,明天就让她在这里养病吧,我一个人带小姐去行么?”
这个大汉可能是没怎么求过人,说这话的时候极为不好意思,声音也很低。
我微微一笑:“明天不去了,等三娘好了咱们一起去吧,三娘有病,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张山急急道:“那怎么行?小姐也病着呢,三娘吃了药,明天再歇一天,就能好了,不打紧的。”
“我的病都这么长时间了,不在乎这一两天,明天不去,你安心照顾三娘吧。”我晃了晃轻飘飘的身子,实在没有精力再与他客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