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在车厢里,他在车厢外,倒也无妨。
山风凛冽,刮的很大,我们讲话必须要很大声彼此才能听得到,聊了几句觉得很费劲,我们都识趣的保持沉默了。
山路崎岖不平,颠的很厉害,我坐在马车里,围着被子团坐在车厢角,尽量让自己坐的平稳些。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我才明白骆尘净为什么还非要我去求医了。
那种已经纠缠了我好几个月的高烧又渐渐的回来了,我的身体慢慢又烫如烈火了,伴随着高烧而来的那种无力,让我的身体又软如面条了。
车子颠来颠去,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维持那僵硬的坐姿,只好顺势躺了下来,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随着车厢摇摆起伏。
头脑又有些不太清楚,我合着眼,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在车厢里,昏昏欲睡。
“咣。。。。。。”一个极响极亮的声音在车厢中响了起来。
我揉着额头坐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吸着冷气。
脑袋撞到车厢上,这一下,还真把我磕疼了。
马车攸的停住了,骆尘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杜小姐,撞哪了?”
我呲着牙回道:“没事。”声音却是有些含混。
外面稍一沉默,车帘却被掀开了,一缕光亮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