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坐的时候长了,全身的骨头差不多都要颠散了,何况现在天气又这么冷,我虽抱了暖炉,围了厚厚的被子,但只坐在车里不动弹,也是难挡这慢慢入侵的寒冷。
何况,我已经持续高烧好几个月了,身体早就熬的虚弱不堪。
我如同梦游般拖着冻僵的身子下车,动作慢的如同一头迟钝的病牛,脚一沾地,只觉得腿是又麻又木,我晃了晃身形,勉强站稳了没有摔倒。
骆尘净见我艰于行走,伸出胳膊道:“扶着我,走的稳点。”
我恍惚中还知道自己恐怕要缓一大会儿才能恢复过来,也就没有矫情,伸手去扶他的胳膊。
未料想胳膊也麻木太过,有些失了准头,我的手一晃,叭一下就打到骆尘净的手上了。
骆尘净吃惊道:“手这么凉?”
他又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今天怎么烧这么厉害,是不是很不舒服?以后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不要自己挺,咱们要可少赶点路,也要早点投栈。”
说罢,他长臂一伸,就将我抱了起来,迈开大步,腾腾腾几步就进了客栈。
虽然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抱,可我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来我已经烧的有些发晕了;二来不知为何,今天肚子很疼,就象有一只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