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不会吧。。。”我的月事虽然一向不准,但也不会严重到这地步吧。
骆尘净的表情很郑重:“你以前肯定没有好好注意过身体,身体寒到这个地步,不是一两天的事。我帮你开副温补的方子,你慢慢调理。 这种病光喝药不行,平日里你还要多加注意。以后尽量少吃凉性的食物和水果,不要喝凉水,也不要贪凉吹风。你睡的是床吧?七丰不比安宁,这里冬天很冷的,还是睡炕好。热炕最能去寒气的,睡热炕比吃药还管用呢。”
这个骆尘净,还真是很厉害,他说的很对。
我这身体里有寒气,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娘亲去世后,我偏安在杜府的小角落里没人管。
无聊之际,每每坐在庭院里看花开花谢,看日落月升。
常常在星罗棋布的夜空下,半睡半醒的痴坐整夜。
凉风寒露,冻霜冷风,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它们早已在我的身体里打下了病痛的埋伏。
至于我的房间嘛,果然是床不是炕,我睡惯了床,房间里就支的床,这都让他猜着了。
“好的,我记下了。”既然他说的对,那我以后注意就行了。
骆尘净一再嘱咐我:“你别大意了,这病可大可小的,现在不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