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抹也抹不掉,他那温和微笑下的淡淡疏离,早就将他的孤寂与推拒表露无疑。
前些天在客栈的时候,我还曾想过要嫁他,可经过昨晚偷听来的那一席谈话,我现在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并非我出尔反尔,而是我已经知道,和他在一起,这一生似乎都不会轻松的起来。
他有太过沉重的过往,太过沉重的悲伤,太过沉重的隐情,而我已经过惯了闲坐看花落的平淡日子,最容不得就是麻烦与重压。
我只想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平平淡淡的将这一生走完。
如负重壳般的骆尘净,我消受不起。
何况,他曾亲自说过,他不会成亲,不会生子,既然他已经这么肯定了,我却不会再去讨那个没趣。
我和他,就这样了吧!
病治好后,好好谢谢他,然后,就照平常朋友走动吧。
我这边想好了,骆尘净那边却始终没有动静。
默默走了一天的路,他仍没有半分从思绪中醒过来的意思,我琢磨了一下,开口道:“骆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回家么?”
连问了三声,骆尘净才如梦惊醒般答道:“去北丘。”
“北丘?”这个地方,我没听说过啊。
骆尘净道:“你不用管,跟我走就行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