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只不过这东西用袖子盖住了,我看不清楚。右手手背上,一条狰狞的伤口顺着胳膊,一直划了上去。
让他受伤的这一剑或一刀必定十分锋利,因为骆尘净的袖子都被剖成两半了,从手肘到手背,鲜血正顺着伤口汩汩而下,只这一会儿功夫,地上已经积了有一茶杯了。
一见是我,骆尘净的身体立刻就放松了,脸上显出了一丝痛苦,随即,这份痛苦就被担忧替代了,他急急道:“不要过来,先退到大街上去,这里危险!”
我先看了看他的身后,狭窄深长的小巷子里,没有一个人影,活人没有,死人也没有,只有鲜血。
大滩大滩的暗红的血零零散散遍布了半条巷子,墙上的血已经凝固成痂,不再往下流淌滴落了,而地上的血,已经被一层沙土给盖住了,只不过这沙土洒的不匀,有的地方厚些,有的地方薄些,因此这血迹并没有完全盖住。
不管是这血染的巷子,还是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都在告诉我,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凶狠绝决的争斗。
除了骆尘净,这里没半个人影,我不知道骆尘净所谓的危险还在不在。
怕给他添乱,我站在巷口没动,没有冒然过去,而是冷静道:“你身后没有人,袭击你的人是不是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