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又如何?
不过是徒添悲伤罢了。
刚说要自己过一辈子,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决心了?
我伸出手去,想要将那幅画摘下来。
可手在画轴上停了好久,终是无力的缩了回来。
那背影,真的很孤独呵。。。
我静静回身,扑一下吹熄了桌上的蜡烛,摸黑上了床。
既然还做不到放下一切,那就眼不见心不烦吧。
接连几天,我一直坐在佛堂里,大多数的时候是呆坐着,也有时候拿了那本南华经装幌子。
我做不到太上忘情,却也知道不能如此烦乱的度过一生,只好在时光的消磨中,慢慢将那白衣翩翩的身影淡去。
想着乱七八糟心事的同时,我还很挂记小蛮蛮。
那个小家伙说去要人参,却象肉包子打狗一样,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知它本事高强,不会出什么意外,却仍是忍不住的担心。
也不知道它到底去哪要人参去了。
其实人参买就行了,我又不是没有钱,可惜那个小家伙似乎太过性急,不等人答话,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唉,这才真是孩子脾性呢。
到了第五天晚上,小蛮蛮仍没有回来,我也仍坐在佛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