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送走了。
江一苇说他爹和他娘很幸福,我虽不会置疑,但却比较佩服江映,他是怎么能忍受得了江夫人那滔滔不绝的话呢?听江一苇说一中午话,我就觉得头疼的很,也不知道江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的决定不会因为江一苇而改变,我的乱摊子已经支的够大了,我不会再加个江一苇来弄个不可收拾。
年少的爱慕总是会有些执着,有些莽撞,等他岁数再大些,经历的事情多了,见识到的女人也多,对我的印象,自然会慢慢冲淡的。
很快,我就将江一苇给放到一边去了,带着小蛮蛮,又去佛堂念经还债了。
念了这几日,《金刚经》我已经会背了,背起来还挺熟练,基本上一刻钟就能背完一遍了,我算了算,照这个速度念下去,五百遍还是很好念完的。
傍晚的时候,带着小蛮蛮去散了散步,顺便看夕阳。
小蛮蛮是极喜欢散步时间的,整只小狐狸漫山遍野的疯跑,撵山鸡追野兔,搅得整个山林是一片“欢腾”,大有此狐一到百兽惊的庞大气势。
每次一见到它那在树林中或隐或现的捣乱,我就觉得很快活,那些烦恼心事,似乎随着小蛮蛮那可爱的样子,统统消散在这片山林里了。
山里的夕阳落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