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日,平常我都待在家里,念念佛经,绣绣花,读点闲书,侍弄一下院里的花草蔬果,和小蛮蛮玩笑一会儿。
日子十分平淡,但我却一点也没觉得乏味,一来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离群索居的生活,二来,我本喜静,喧闹的人群和无尽的烦尘琐事,始终不适合我。
“西西,宝宝给你的人参,你怎么不吃呢?你不吃病怎么会好呢?你别不是忘了吧。”小蛮蛮连珠炮一样的问题,问得我头晕脑涨。
人参,一想起人参这补药,就不由的会想起药方来,想起药方,自然就会想起。。。。。。
那血字凌乱的袍角,只要一想起,心就会抽痛的厉害。
这药方,是他交付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也是我们最后绝决的见证。
刻意的,我将它压在了箱底。
纵使我的身体虚弱不堪,我也不愿将它血淋淋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怕从那幅袍角中,看到那颗破碎的心。
既然已经选择了要遗忘,就不必再拿出那些旧物,来不断的翻阅那前尘往事。
不念旧,自然就不会再想起。
过了七八日,张山一家从京城回来了。
这次让他们去京城,一来是给江家回礼,二来也让他们游玩一番,开开眼界,省得总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