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盖头轻柔的盖在头上,压低了嗓子娇滴滴道:“我且问你,新郎倌长相如何?”
新郎倌的长相?
我看了看旁边那个白马红衣的纸新郎,把他使劲往好里夸了不止十倍:“貌比潘安,才胜子建。”
程三小姐听了,似乎颇为欢喜,又低低问道:“那他家世如何?”
这一问又让我楞住了,一个纸人能有什么家世?
他所有的身家加在一起,不过是几张红白纸,几根篾竹片罢了。
把我憋了一头汗,也没敢把富可敌国之类的好词往他身上套————我怕那女鬼发现嫁个穷鬼来找我算帐啊!
程三小姐见我沉默不语,呼一下就把盖头给掀到一边去了,眉毛倒立,厉声喝道:“自古以来,男女姻亲要讲究门当户对,想我程家也是富户高门,本小姐岂能嫁与一介穷酸?”
我是真要疯了,这女人,不,女鬼,不光挑剔,竟然还是个势力眼,她这恢复正常的样子,还不如发花痴呢,最起码,那个时候她不挑男人,穷富皆可啊。。。
眼瞅着她起身要离轿而去,我赶紧劝慰她道:“我可没说新郎倌是一介穷酸,事实上新郎倌家可有钱啦,我正在算他家到底能有多少钱呢,这才没立刻应了你。程小姐你且安坐,大好的日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