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柩送到南方去安葬,我也从没想过他这与众不同的动作背后的用意。
他太过冷淡,不管对着谁,都没有太多的言语,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静静的聆听,极少向谁说出自己的意见,表达自己的感情。
长这么大,我和他说过的话,一共超不过二十句。
我实在看不出,在他冷冷的面容后面,有着一颗疼爱着我的心。
我忽然想起一件极小极小的事情,在一次家宴时,正巧有一位贵客来访,那位客人极喜欢孩子,爹爹见状,就将我们一一介绍给那人,别人的名字他都说对了,惟有轮到我时,他顿了顿,才说道:“这是我第十三个孩子,叫月月。”
当时我只觉得万分失望,爹爹真是对我忽略到了极点,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会叫错。
我们这一辈的孩子,都叫杜月什么,每个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月字,我又怎么可能会叫月月呢。
可现在想来,他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只是不想叫出那个“西”字。
再加上他和四哥说的话,是不是可以推测出,爹爹是知道傅亭西的。
他知道傅亭西和娘的感情,也知道我的名字来源于傅亭西,是以,他宁愿喊我月月,也不喊我月西或西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说爱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