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四哥,我心中一抽一抽的疼,再想到骆尘净,心疼的更厉害了,又想到了红蔷,我胸脯疼……
想到胸脯,我才想起还没有给伤口上药呢。怕那可怕的伤痕吓着两个丫头,也怕她们追问我伤口怎么来的,我并没有告诉她们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是让她们买来了药,没人的时候就自己换药。
艰难的坐起来,忍着疼痛脱去外衣,去解绑在胸前的布条。我用药水一点点将布条润湿揭开,几道狰狞丑陋的伤口如蛇一般趴在我的双乳上,丑的我自己都不敢再看。
正在上药,只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我连忙用被子盖在身上,高声问道:“谁?”
来人一边回答一边推门而入:“还能有谁呀,你相公我呗。”然后,胡夜鸣那高挑的身影闪了进来。
一见我披着被子坐在床上,他哑然失笑:“你这是在干什么?换衣服哪?屋里又没人,还用被子捂着干吗?”
身上的伤口瞒是瞒不住,可我该怎么和他说呢?
我正在想着,胡夜鸣已经过来了,忽的一下就将被子给我揭开了,然后我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然后我看到他眼中的戾气一点点升腾。
“谁干的?”他声音阴沉的厉害。
我叹了口气,乖乖招供:“红蔷,